他转回头，一改刚才的好爸爸形象。
他揪住女儿的头发，把她揪了过去。
女儿一直在哭，却不敢挣扎。
看样子，是经常被打。
“司马妮妮！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咬人了！你给小朋友道歉！”
我女儿仰起头，倔强的小脸上，挂满了眼泪。
“我没错！错的是他！我没错！”
“你听听，这是个孩子该说的话吗，我已经报警了，你们等着赔钱吧！”
钱钱钱。
是司马飞屋现在最听不得的东西。
他扬起右掌，重重扇了女儿一巴掌。
一看就是用了全力。
她光滑软嫩的小脸上，立刻浮起一个巴掌印。
“你怎么这么坏！是不是你妈妈教你的！”
我女儿跪在地上大哭。
司马飞屋扭过头，就要朝我冲过来。
还好警察赶到。
制服了他。
我们去了警察局。
路上，小男孩的妈妈一直盯着我看。
“你是……沈老师？”
我有些困惑，看了看她，确认自己没见过她。
“你认识我？”
她一拍大腿，说：“我是你的粉丝啊！”
她指了指我前夫，还有我女儿。
“这不是你老公吧？你这么有文化，怎么会有这么垃圾的老公。”
我扯唇笑笑，说：“前夫。”
“你女儿归他管？也是，就这种恶人，你跟他争抚养权，怎么可能争得过呢。”
看在我的面子上，小男孩的家长没有把事情闹大。
只是让司马飞屋赔了医药费。
临走前，她拽住我，表情有些别扭。
我说：“你有什么想说的话，就直说。”
她嘿嘿一笑，从包里拿出本子和笔。
“沈老师？你能给我推荐几支股票吗？”
09
**当博主赚到第一个一百万的那一天。
小柔生了。
不是我前婆婆一直期待的孙子。
而是孙女。
那天，我去医院例行做每年的体检。
听到医生们在八卦：“哎，楼底下还在闹呢？”
“是啊，老太太想要孙子疯了吧，非得说我们医院换了她的孙子，离不离谱。”
“要我说，那个女的一看就是小三，你看她对她闺女的态度，一看就是后妈。”
“可不呗。”
他们拿出手机，在讨论刚才在医院南门**的照片。
我扫了一眼。
呦，这不是我前婆婆吗？
她打着横幅，还发传单，痛骂医院掉包了她的孙子。
我一打听才知道。
小柔生了个孙女。
前婆婆不认了，非说医院掉包了她的孙子，还说他们之前去做过产检，小柔肚子里就是大孙子，绝对不会有错的。
产检？
我的脑海中突然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怪不得，我总觉得这个小柔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前婆婆去做体检的医疗机构。
她不正是那里的护士吗？
原来，他们就是这么勾搭上的。
我的前婆婆，还真是愚蠢。
她还是跟之前一样。
舍不得做产检的钱。
就去小柔工作的医疗机构做产检。
去了人家的地盘。
是儿子还是女儿。
不就全凭他们一张嘴吗？
我离开的时候，特意走的北门。
但还是跟前婆婆撞上了。
她一看到我，就跟疯了一样，冲过来。
“你怎么会在这儿！我知道了！是不是你！就是你！你和医院串通好！抱走了我的大孙子！”
“行啊你！沈晓棠！你真是蛇蝎心肠！”
“自己生不出儿子来！就要抢走我的孙子！”
“你把我的孙子还给我！你把我的孙子还给我！”
她做了一辈子农活，力气很大，我防抗不了。
还好，警察及时赶到，拽开了她。
他一扭头，我才发现，还是上一次的那个警察。
他朝我笑笑，说：“咱们还挺有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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