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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城的赌场来了个大客,听说这主儿两面通吃,是个硬茬儿。

加上还有些红色背景,说是京都的太子爷也不为过。

他来的第一天,上面就盯上了。

但这位爷脾气不好,已经换了几批人过去。

这回,上头就指了荣稚。

她是场子里最拔尖儿的荷官,脸蛋好,技术也炫,还会伺候人。

场子里其他的荷官大多没有自由,干完活就得被人带回去,平时也哪都不能去。

荣稚不一样,她技术好,能得客人欢心,老板对她也宽宏,还给她安排着别墅和保姆。

这回宋泽一这个活,上头是定了指标的,起码得榨出来一千万。

要是那种滥赌的货色,荣稚有信心,但这位爷进赌场似乎就是闹着玩儿。

输了,他不骄不躁,赢了,他也看不出几分高兴。

对场子里的女人,他也不太给脸子,对着娇花一样的荣稚都当没看见。

荣稚觉得有意思了。

她安安静静给他发了三天牌,算是混了个脸熟。

直到第四天,荣稚故意当着宋泽一的面,得罪了一个赌瘾大牌技又差的男人。

男人狠狠给了她一巴掌,她咬着牙没喊痛,依旧倔强。

在第二巴掌落下来之前,太子爷出声了。

“行了,打女人,要不要脸?”

太子爷喜欢有性子的女人,她这算是入了他的眼。

后面几天,男人又来找她算账,逮住她想灌东西,准备让人一块儿给她玩烂。

跟着她的保镖把那男的废了,问她怎么弄。

荣稚喝了那杯东西,撕了自己衣裳,绕了好几个圈子倒在宋泽一脚下。

房门打开,里头的灯光照着荣稚潋滟的眸子,眼神迷离。

身体因为药物作用不断地轻颤着,红润的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丁点粉嫩,又美又惑。

这样的尤物,是个男人都不会拒绝,宋泽一也是。

他刚拎起荣稚,对方就顺势倒在了他怀里,香软入怀,耳边是一阵轻喘娇吟。

“宋、先生……救我……”

奶猫儿一样的声音,勾得人心底发痒。

宋泽一眯起眸子,收回了原本的打算。

他声音好似带点戏谑,“怎么救?”

“要我。”

荣稚舔了舔唇,主动吻上他的喉结。

一阵轻笑响起,宋泽一将人按在墙上,提起了她的腿。

夜色晦暗,两道身影来来回回,在房间的各个角落留下印记。

直至凌晨,荣稚懒懒地掀起眼帘,眉头微蹙。

这位爷虽然看着清瘦,但床上功夫可不弱,三两下就能把她弄上天。

再加上她又被灌了东西,异常敏感,碰一下就水的不行,硬是跟他疯狂了他一夜。

干柴烈火不死不休,到了最后,她甚至合不拢腿。

荣稚乖乖吃下他递来的药,没开口要什么。

她知道,他们这些人玩归玩,却决不会留下什么后患。

见她这么乖巧,宋泽一也舒心不少。

他揉着她凌乱的发点了根烟,像是逗弄小猫小狗,语调漫不经心又带着股雅痞劲儿。

“叫什么?”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看起来金尊玉贵,碰一下,都让她心头发颤。

荣稚乖巧靠在男人精壮的腹肌上,伸出纤长的手指,在他腹肌上一笔一划写下名字。

宋泽捉住她的手眸子深了深,薄唇轻扯:“荣稚?挺乖的名儿。”

“谢爷夸奖。”

荣稚乖顺一笑,一时真让人觉得这是软到骨子里的女人。

她单凭那张脸都能勾得男人们为她豪掷千金,真玩过一次就更食髓知味,水多还软,简直就是极品。

宋泽一起了心思,又折腾了她大半天。

再起来的时候,外头天都快黑了。

酒店落地窗外灯红酒绿漂亮极了,无一不彰显着糜烂的奢华。

当年她弟不就是因此才陷在这儿,被人打成个植物人么?

要不然,她一个学金融的,也不会来这里当荷官。

荣稚看着窗外,腰间忽然被大手掐住。

宋泽一的声音懒洋洋的:“走,出去吃个饭,再带你去逛逛。”

荣稚脸上的怔忪一闪而过,朝他媚笑着点头。

洗了澡,宋泽又吩咐人送了套衣服过来。

她昨天那套早被他撕了个稀碎,新送来的这套是某个大牌的高定,保底六位数过半。

荣稚换好衣服,帮宋泽一打了领带,挽着他胳膊出门,两人吃了饭,又来了赌场。

俊男美女的组合本来就惹眼,更别说还是人人都盯着的金疙瘩,太子爷,一到门口就有人迎了上来。

经理笑得谄媚:“爷今天玩儿什么?还是让荣稚陪您玩儿?”

宋泽一凉凉地扫他一眼:“换个人,她这几天陪我。”

荣稚松了口气,进了赌场,她坐到他身边给他端了杯酒,也没多嘴。

宋泽一将她抱到自己腿上,语气散漫:“玩梭哈吧,发牌。”

荷官很快过来,牌发到荣稚手上。

她掀起一角给他看,问到要不要加码的时候,宋泽一看向她,大手游走在她腰间,语气宠溺,“你说呢?”

荣稚眼神微闪,对上荷官的视线,给了错误答案,“加。”

荷官再发来一张,这一局输了个大的。

荣稚怕他看出端倪,装作愧疚的样子埋进他脖颈。

太子爷揉着她的耳垂,下一轮不再问她,又把输了的赢回来,走的时候还把筹码留给了她。

荣稚捏着筹码目送他走远,眼底是更深的渴求。

陪了一个星期弄了不少钱,但离目标一千万还差得远,这爷太敏锐了,一双眼像是能看穿人,没人敢缠着他耍手段。

就连她,也只能半真半假地耍点小聪明。

当然,这也导致了进度迟迟跟不上。

上头下来的人听了,一记窝心脚踹了过来,又扔给她一只手机。

老板的声音听着和善,但带着冷。

“你弟弟最近不太好,医生说,得换一种药吊着命,只一瓶,就是十万。”

荣稚懂了他意思,掐着掌心,“老板,您再给我两天时间。”

电话那头,老板笑了笑,直接挂了电话。

一出门,太子爷的人就在找她,荣稚跟过去,一进门就被扯到了床上。

他没脱她衣服,只是撩起裙子就进入主题,“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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