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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得好，填饱了肚子才有力气emo。

祭完了五脏庙我才有力气安抚我的情绪。

从昨晚离开杨启家到现在，我就一直提着一口气，不敢让自己松懈。

因为我怕一旦松懈了，就会陷入无尽的茫然里。

理智上，我能明白杨启他妈妈所做的一切考量。

可是，即便是我理解了一切，也依然还想问一句。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只能说，大概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吧。

虽然不能好聚好散，但也希望别弄的太难看了。毕竟我这四年认认真真付出的爱，都不是假的。

“分手吧。”

我颤抖着手编辑了信息发给了杨启，然后干干脆脆地把他所有联系方式全部拉黑了。

……

酒一杯一杯的灌下去，我也不知道我喝了多少。

但想必顾延，也就是我眼前这个连搭讪都不会的男模，今日提成都能拿不少了。

毕竟，大年三十还在这给人送业绩的傻瓜可能就我一个了。

想到这简直油然而生一种虚无感。

我还想继续倒酒，却被顾延一把按住了杯子。

“别喝了。”

见我抬头望了回去，他又开始脸红了。

捂着杯子的手却是坚定的一动也不动。

“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不好。”

我的意识有点模糊，但还是故意跟他唱着反调，想抢回我的杯子。

完全没意识到就在这个抢夺的过程中，我跟顾延的距离越来越近。

“那、那你还想做什么呢，我可以陪你。”

顿了顿，他又加了一句，

“除，除了喝酒。”

“真的，什么都可以吗？”

我眯着眼，我问得暧昧又促狭，语气低柔又百转千回。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委屈与气愤已经压抑了我太久，其实放纵一回又能怎么样呢。

我的思想开始游离。

“那你，陪我看春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