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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见二哥此言,五皇子连忙策动一旁的李陵。

李陵会意后,连忙站出来,对齐和豫拱手说道:

“九殿下,你掴掌李大人我们都可以理解,但此前欺君之事,又作何解释呢?”

“是啊,这九殿下怎么会做出这种蠢事,要是还让他担任这皇子一位,那我大夏人心危矣。”

“哎,九殿下以前虽然不学无术,但至少品行尚好,如今怎么变得如此。”

四周的嘲讽之声接连不断,就是任谁也难以生出火气!

巫蛊之祸本就还未查清,自己也难以强作解说,如今还扣一个欺君罪名给他身上。

高坐龙椅之上的夏皇也没有想要阻止这场闹剧的发生。

既然如此。

“好,既然诸位认为这盘斗兵是我作弊欺君。”

“那我到时要问问李太傅,你先前一口咬定说这兵阵是你所传授,这兵阵面对二哥铁骑不是一合之敌也是出自你口,是与不是?”

“这…笑话!老夫所创兵阵,怎么会不知道孰优孰劣呢?”

“那这兵阵最制骑兵冲阵,你知与不知?”

“我…我…胡说!这阵势一次排开,无序无节,一冲就散,首尾受钳,定是串通裁判斥候”

上套!

“好一个胡说!那我就来提醒提醒你这把老骨头!”

难道?

这阵法真有蹊跷!

闻言,众目睽睽之下齐和豫起身凛然道:“这一字长蛇阵乃是兵家变换之阵,揪其首,夹其尾,斩其腰,我以步兵迎敌二哥的骑兵并非自送主部,而是以步兵方阵协同作战,攻防牵制敌军两翼骑兵运动,灵活的骑兵失去运动,再以强悍骑兵对其蛇腹,乱阵散行。”

本是知晓方阵之说的二皇子心中一惊,这九弟怎得有这般本事,但表面依然镇定。

这时,站在李陵背后的五皇子不经意咳嗽一声,太傅李陵顿时会意,立刻急声说道:

“一派胡言,即使骑兵受困,你这空洞大开,怎能敌的过铁骑的攻伐!”

“莫不是裁判暗中路线指引,这才知晓围杀二皇子的士兵!”

李陵一言道出,引发周遭武将哈哈大笑,且不说这阵法微妙,即使上阵的将军也难以判断出包围的时机。

这不是泄露军机是什么?一个废物,能料事如神?

齐和豫看着那张儿时同大哥读书的老师,这张脸从前是尊敬的,现在变的如此虚伪。

齐和豫淡然走到沙盘前,摆弄着两军阵势,“占点控线,以线控面。”说着便把大夏得军阵按线排开。“首尾攻堵,直插心腹,围!”,一声喝下,沙盘上的士兵形成口袋似的包围环,将西夏的骑兵团团围困,彻底绞杀!

全场寂静!

“这军阵最擅围攻堵杀,莫非,太傅传授这阵法时误导前太子,这大夏军队日后上了战场遇到骑兵冲阵无计可施,还是说想私藏要领,谋骗皇子!”

一顶大帽扣上,这时往小了说是藏有私心,但往大了就是误导储君,迷惑皇子。

身为前太子二人的老师,培养未来储君,最忌讳的就是私造祸端。

太傅一师,罪名落实,当斩!

扑通!

李太傅顿时双脚无力跪倒在地,面前那熟悉无比的九皇子,此刻比起任何人都要令人恐惧!身子忍不住的疯狂颤抖。

随后他看向一旁的五皇子,想要寻求一线可能,但五皇子早已撇过了头去。

要知道,他胆敢这时喊出五皇子的名讳,他的族亲也绝不会好过。

就在这时,高处龙椅旁的公公,一身尖细的声音传来。

李陵被当场拖下,迎接他的将是人头落地!

李陵当场昏死过去,他出局了,就像一枚棋子,用之即弃。

此刻没人想去理会他。

此时一直未言的夏皇霸气道:

“好!好一个以线控面,好一个首尾绞杀!来人,赏九皇子彩头。”

一旁的太监端着盛有天子玉带的托盘走上前。

听到这话,此前嚣张跋扈的文臣跪扶在地,不敢再起。

“恳请皇上恕罪!”

“这朝内私下争权夺势之事朕无暇处置,今日一事看来,这事不严处难息了!”

一听此后,引得朝廷之下群臣面露绝望之色。

“父皇,这事情是儿臣鲁莽,这朝堂庆功一宴本是喜事一桩,闹得如今地步,儿臣自认当罚,不过这大夏疆域,莫非王土,其族异类,虽远必诛!边塞之外,战士们晓战随金鼓,宵眠抱玉鞍,个个抱着‘不破楼兰终不回’的豪情壮志,我又怎能不知,怎不晓呢?”

一话既出,在堂的武官皆是捶胸顿足,“这二皇子当真有立马平川之气概,看来当初我们都看走了眼,既懂诗词歌赋,又擅行军布阵,真乃当世奇才也!”

本是一丘之貉的的文臣们也拍着马屁附和着,“是啊,我等都愿为大夏肝脑涂地,上阵杀敌,一声孑然只为报效国家!”

不等众人说下去,夏皇身旁的宦官接着说道:

“巫蛊一事尚未查明,念及九皇子齐和豫献策有功,禁足三月,不得出城!”

“谢父皇降罪。”

齐和豫此刻明白,自己这位皇帝父亲可不会因为一点聪明计谋就会认可自己,禁足三月,更多是给自己一次解释前嫌的机会。

“身为礼部尚书,违背三纲,公然顶撞皇子,目无王法。”

“剥夺礼部尚书一职,罚俸三年”

“堂上帮协诬告皇子一众,身为朝中要臣,尔等也有责任。”

“官职一品罚俸一年,官位下品罚俸半年!”

“臣等谢陛下降罪”

“众臣如释重负,罚俸一事再好不过。”

这一场争斗,五皇子与二皇子都没讨道便宜。

“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齐和豫深深的看着坐上的皇帝,虽流淌一脉,但心中满是无力之感。

不等齐和豫走出金銮殿,几位皇子就以快步离去。

一出大殿,嘴角还满是血迹的福伯带着哭腔道:

“殿下,奴才见您安然走出来,真是心里太高兴了!”

“想必九泉之下的皇后娘娘知晓今日之事,也会相当高兴吧。”

齐和豫忍不住问道:

“福伯,这巫蛊之祸究竟是何起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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