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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你刚才是不是故意占我便宜?”苏樱搂着的手狠狠掐了一把李牧白腰间软肉。

“啧…我占你便宜还需要故意吗?”李牧白坏笑。

“不过你这追求者可真不少啊,这才几天就遇到了两波。”

苏樱白了他一眼,“还有更多的,以后有的你忙了。”

拽着李牧白来到一家他不认识的男装店,店员本来见李牧白穿的普普通通不想搭理,只是看了一眼苏樱的包后,脸上立马挂起了微笑。

苏樱无视店员的介绍,直接说道:“订制两套礼服,两套便服。便服正装便装各一套,一打衬衫,加急!”

店员听到四套定制服装后,脸上笑容更加灿烂,拉着李牧白量起了尺寸。

李牧白问道:“太多了吧,穿不了这么多的。”

苏樱说道:“不多,你以后接触各种人,各种场合用得上。”

李牧白不再言语,富婆就是豪横。

量完尺寸后,苏樱付了账又带着他来到一家店买了几双鞋。

远处盯着李牧白的高幸看着李牧白,恨得咬牙切齿,“狗男女,等着吧,马上就要你好看。”

李牧白看着手中的大包小包苦笑不已,这买的东西都够自己穿好几年了,不光正装,连他平时穿的运动装之类的都买了个遍。

当然了,毫无例外的全是品牌,价格贵的惊人。

“我的东西够了,你给自己买点衣服吧。”李牧白说道。

“我的衣服够多了,再买最后一样。”不容李牧白反抗,拉着他又进了家手表店。

看着一枚枚珠光宝气的腕表,李牧白早被那一长串的价格吓到了。

“苏樱,这太贵了,还是算了。我一个学生戴这些也不合适。”李牧白拉住苏樱。

苏樱盯着他郑重说道:“这是我给除了爷爷以外的男性第一次送礼物,你要是有心,以后也送我礼物就是了。”

李牧白见她说的郑重,苦笑道:“好吧。”

最终,苏樱帮他选了一款简约的白色表盘手表,鳄鱼皮和小牛皮内衬表带,低调又不乏优雅,就连李牧白也对苏樱的眼光赞赏有加。

看着李牧白手腕上的表,苏樱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刷卡刷了三十多万。

看着发呆的李牧白,苏樱问道:“在想什么?”

“我在想,把我自己卖了也没这块手表值钱。”

“那你就当是卖身给我好了。”苏樱挽起李牧白说道。

这时远处的高幸给几个人指指点点了一番李牧白后,几人同时离去。

陪着苏樱又逛了一会,吃了点小吃两人便拎着东西回到车上,苏樱晚上想吃李牧白煮的面条,所以两人提早赶回家。

行驶快到江都豪庭时,在一处偏僻路段从后面驶来一辆越野车,一脚油门超过苏樱的车后,一个急刹车将他们别停。

苏樱一把方向甩向内侧,一脚急刹车将车停住不由怒道:“这人是怎么开车的?”

就见前面车上下来五个人,掀开后备箱开始取出一捆棒球棍,人手一支。

苏樱见这情景不由吓得花容失色,准备倒车,李牧白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说:“没事,我下去看看。”

苏樱一把抓住他,“我们不要下去,晾他们也不敢砸车。”

李牧白脱掉手表放在苏樱手心安慰道:“你还不知道我的本领么?没事,你不要下车。”说着便走下车去。

对面五人中,领头的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皮肤黝黑,面带凶相,一看就是个常年在社会上讨活的滚刀肉。

看着李牧白下车,掂了掂手中棒球棍说道:“小伙子,受人钱财替人消灾,只怪你招子不亮,得罪了你惹不起的人,乖乖的被我们敲断一条腿,这事就算完了。”

说着朝剩下四人使个眼色,余下四人将李牧白围了起来,挥着棒球棍就动起手来。

李牧白面露讥讽,脚下一退伸手抓住背后一条胳膊,架住眼前的一道棍影就是一脚搓踢,只听“咔嚓”一声脆响,眼前一人就跪在地上,抱着小腿哀嚎。

这一脚搓踢直接踢断了对方小腿骨。

随后一记贴山靠撞飞背后之人,背后一人就觉自己身体仿佛被泥头车撞过,眼前一黑跌出老远直接昏了过去。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这时剩下的两条木棍才落下。

李牧白一个退步崩拳击在其中一人肋下,又是一声脆响,怕是肋骨骨折跑不了了。

这时剩下的最后一人才反应过来,准备逃跑,就见李牧白转身一个狸猫上树,最后一人也倒飞出去没了声气。

速度太快了,恐怕连三秒钟都没用上,四个人全受了重伤。

对于这种一出手就要人断腿的小流氓,李牧白可是没有手下留情,打算让这些人长个记性。

带头的黝黑汉子一呆,手中木棍掉在地上,这次惹到硬茬子了。

“老海是混哪条道的?在下张老五,替丁爷做事。”一开口就用上了江湖语气开始盘道。

“张老五?呵呵。”李牧白一听笑了,朝着张老五走了过来。

“看来我们还挺有缘,前几天你找人在笆篱子架梁,今天又来对盘,这会开始递门坎了?”

李牧白看着张老五,讥讽道。

从小跟着老头子走江湖,对南北道上黑话他是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

张老五一听李牧白道上切口张口就来,有些连他也听不清楚,只能靠猜着理解,听到李牧白说起前两天的事,顿时冷汗下来了。

前几天他大哥让他随便找几个人去羁押所收拾个学生,本以为是小事一桩,打发黑虎和老贵,就当赚个外快,谁知道老贵进去就折在了里面。

老贵姓什么叫什么,犯过什么事他也不知道,只知道是跑路路过的,不过江湖上人,大家都互相不探底,心知肚明即可。

只是老贵这人用的顺手,话少低调,干活利索,任何事给钱就干的漂漂亮亮,所以张老五一直养在手底下。

听他哥说,老贵就是折在这人手里的。

这时见了李牧白的手段,哪怕再笨,也知道人家比自己玩的高多了,“老弟,都是道上打溅水的,看在丁爷的面上还请高抬贵手吧。”

“丁爷算个什么东西?”李牧白提掌运气,在张老五肩上连拍三下。

“这次给你个教训,下次招子再不亮,哪怕你有巡捕老哥,也救不了你。”李牧白冷哼一声,转头看向远处一辆车。

在远处看戏的高幸早已被吓尿了,见李牧白瞪来,慌忙将身子藏在座下。

李牧白冷笑一声回到车上,还在发抖的苏樱开车载着二人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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