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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桑楚汐心一阵阵钻心的疼,她转头看向祝克伯,“为什么?好好的,孩子为什么会没?明明先前都好好的!”

祝克伯被桑楚汐眼中寒意吓的后退了一步,莫名有种被看穿的感觉。

他抬手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水,回答道,“桑夫人生桑大小姐时,便是早产加难产,身子亏虚。这些年虽说养着,但也没有完全养好。”

“再加上,桑夫人一直有练武的习惯,女子练武对生孕还是有影响的。”

“这孩子从开始脉像就不如正常的那般有力,我已尽力在保,只是没想到,还是没能保住。”

祝克伯的话刚说完,段楚就因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慕兰,照顾好娘。”

桑楚汐心疼的看着晕死过去的段楚,轻声道,“娘,好好休息,我去替你报仇。”

一旁的慕兰是听到桑楚汐的话,却不懂她话里的意思,不过这会也没多问。

桑楚汐起身看向祝克伯,“祝大夫,跟我出去写药方吧。”

祝克伯心里不知怎么的有些害怕,总觉得桑楚汐不是叫自己去外室,而是去刑场。

他忙又摇头甩掉脑中的想法,他怕是昨晚跟人打马吊打一夜脑子糊涂了,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两人走出外室时,刚好梅染拿来了她的鞭子。

“小姐。”

祝克伯见梅染递东西给桑楚汐,下意识的看了过去。

那是条短柄长鞭,鞭身通黑,泛着一丝说不出的寒意。

祝克伯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心惊胆颤的看向桑楚汐,“桑大小姐,麻烦文房四宝伺候,我,我也好写药方。”

说话间,他的眼神小心翼翼的盯着桑楚汐手里的鞭子,那股说不出的恐惧在心里一点点漫延。

桑楚汐握着手里鞭子,嘴角微扬,“过会写吧,方才婢女来说感觉今天娘喝的药有股奇怪的味道,麻烦祝大夫随我走一趟了。”

祝克伯有些心虚,“那都是我亲手送来的药,怎么会呢。”

“祝大夫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桑楚汐用握着鞭子的手,对祝克伯做了个“请”的手势:“走吧。”

桑楚汐都这么说了,祝克伯自然不好再推脱,他点了点头走出房间。

桑楚汐与梅染一同跟了出去,“关上门,别让外面的声音吵到娘。”

梅染应声回头将门关上。

关门声传来的瞬间,桑楚汐手握鞭柄,豪不犹豫的冲着祝克伯的后背挥去。

“啊!”

凄惨叫声瞬间响彻整个院子,院中的婢女们吓得纷纷看来。

桑楚汐这一下用尽了全力,她的鞭子又是段老将军亲自挑的材料、锻造,这一鞭下去,祝克伯的后背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祝克伯虚胖的身子摇摇晃晃差点站不住,他疼的脸色惨白,震惊且害怕的回头看向桑楚汐。

“桑大小姐,这是......啊!”

祝克伯的话还未说完,桑楚汐手里的鞭子便再次挥了过来。

祝克伯大叫着想要跑,刚转过身,鞭子再次落在了他的身上。

这一鞭子下去,祝克伯直接瘫倒在地!

桑楚汐只觉不够,上前一步,再次挥鞭,一鞭接着一鞭。

祝克伯被打的全身是伤,疼的哭叫着求饶,“饶命,桑大小姐饶命,桑大小姐快住手呀,我快要被你打死了。”

院中的婢女们吓的一动不敢动,只呆呆的看着可怕的桑楚汐,直到一声怒吼传来。

“住手!”

听到这也熟悉的声音,桑楚汐竟有种想要吐的冲动,她停下挥鞭的手,抬头向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

她那常年一脸柔和表情、温文而雅的父亲,此里正怒视着自己,而他身边站着匆匆赶回来的杜菲菲母女。

一家三口,虚伪的父亲,假善的母亲,恶毒的女儿,好配。

桑木鸣疾步走入院中,看了眼被打的伤痕累累的祝克伯,而后又愤怒的看向桑楚汐:“汐儿,你在做什么?”

桑楚汐握着鞭柄的手用力到指尖发白,出口的话却清冷的吓人,“父亲看不见?我在打他。”

祝克伯看到桑楚汐再次投来的视线,吓的连滚带爬到桑木鸣的脚边,扯住他的衣角。

“桑大人,救命,桑大人,桑大小姐这是要打死我呀。孩子是因为桑夫人自身身体的原因没保住,跟我实在没......啊!”

祝克伯话还没说完,桑楚汐的鞭子再次落到他的身上。

桑木鸣甚至感觉到鞭子挥来带起的风阵,在看到鞭子过来的瞬间,吓的他连退了两几步,站稳后的他看向桑楚汐,为自己方才被吓到而恼羞成怒,“桑楚汐,放下你的鞭子!”

桑楚沅见状忙添油加醋,“姐姐,你刚才差点打到爹!”

桑楚汐心中冷哼一声,若不是时候不到,刚才的那一鞭子就是落在桑木鸣身上的。

桑木鸣更怒了:“桑楚汐,我说的话听到没,放下你的鞭子!”

说完他看旁边吩咐道,“来人,将祝大夫扶下去,好生安顿。”

桑木鸣话落,走过来两个侍卫。

“啪!”

桑楚汐的鞭子甩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音,抬眸,眼中一片冷意,“人,留下。”

“父亲,我有话要好好问问祝大夫。等问完了,你想怎么安顿怎么安顿。”

杜菲菲看着桑楚汐的模样,心里有些慌张,难不成,她连祝克伯做的事都知道了?

不可能的,那些事胭脂那个贱婢并不知道,她怎么可能知道呢。

不过,不管桑楚汐知不知道,这样的情况祝克伯是肯定不能落在她手里的。

“汐儿,你怎么能这么无礼的跟你爹说话呢。从我们进院后,你看看你对你爹的态度。我们知道你关心你娘,只是不管发生了什么,都该好好坐下来问清楚才是。一切都说明白了,怎么解决也该由你爹来决定,你真是太冲动了。”

杜菲菲苦口婆心中带着责备,话里话外抱怨桑楚汐的眼中没有桑木鸣。

桑木鸣听着杜菲菲的话,眉头越皱越紧,待杜菲菲说完以一家之主的姿态,不容置疑的出声道,“将祝大夫带下去安顿,其他的我们进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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