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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李志光这么一闹,对与叶凡来说还是有好处的,起码不用跟唐保民夫妻俩在周旋到底住不住他们家的问题了。

叶凡拎着李志光来到小区门口,把他往路边的绿化带一丢,就开车回荩草堂去了。

其实现在的时间并不算太晚,唐家开餐的时间挺早的,再加上酒桌上没怎么聊天,竟喝酒了,结束的也挺早的,开车到荩草堂门口的时候还不到10点。

荩草堂里的员工刚刚准备下班,杨澜换好衣服走到门口正好看到迎面进来的叶凡。

“嗨,回来了!”杨澜大方的和叶凡打了个招呼。

经过一下午思想上剧烈的斗争,终于他说服自己,不要有压力,见面就普通的打个招呼就好,不然会显的自己特矫情,反而不好。

叶凡看到是下午的那个服务员,下午穿着工装还没怎么主意,现在换回自己的便装,没想到身材竟然这么好。

“你好,这是······准备下班么?”也烦也礼貌的跟杨澜说。

“是啊,刚下班。”杨澜笑着说。

气氛些微尴尬,杨澜和叶凡都没在说什么,不过倒是了了杨澜的一桩心愿。

叶凡来到自己的办公室,看了看留下的阵法,确认没有人进来过,就在办公室的卫生间里洗漱过后,坐在沙发床上开始修炼起来。

修炼之中的人,是没有时间概念的,等到叶凡从修炼中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快九点了。

叶凡早就听闻这荩草堂是由一位远近闻名的医生坐镇,既然现在就在荩草堂没理由不去看看,想到这里叶凡便来到二楼老中医的诊室。

轻轻敲了敲房门,因为还没到9点坐坐诊的时间,屋里只有老者一人,并没有病人在,桌上是刚泡好的花茶,透着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

老者一头干练的寸头,头发花白,但是面色却十分红润有光泽,这还真应了那句话,鹤发童颜呀!

此时的老者也在抬头打量着叶凡,手里的报纸缓缓的在合上。

“年轻人,现在还没有到就诊时间,你到一楼去取下号,九点会有人叫号,先下去等等吧!”老者看这年轻人进来了也不说话只是打量自己,以为不知道流程,好心的提醒他。

“请问,你是吴尘淼吴大夫么?”叶凡并没有要走了意思,反问一句。

“老夫就是吴尘淼。”他并没有问叶凡的来意,来这里找他的人,不是来看病还能是什么,估计又是个听了别人介绍专门过来寻医问药的人。

这一来二去的对话,吴尘淼发现面前这个人并不像是身体有恙的人,天庭饱满脸色红润,身体一点毛病都没有,那这小子现在来找自己是何用意?

“这位先生,你的身体并无异样,怎么这一大早上的来老朽这里晨练么?”吴尘淼语气有些不善,他还以为这小子是来找事的。

叶凡也是心里一动,这老人光凭着望闻问切里的一个望字就能看出自己身体健康,可见这吴神医的名头名不虚传。

“我确实不是来看病的,听闻您的医术了得,我也是国医学的爱好者,想着在您上班前,跟您讨教讨教。”

“你也喜欢国医学?现在的年轻人喜欢这个的可是不多啦!”吴神医听也发这么说,不禁对他的印象好了几分,不是来找事的,是来学习的,国医学后继有人了。

现在年轻人都是讲究快节奏的生活,一般生病了就是吃点西药就挺过去了,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西药的副作用很大,属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而国医学,博大精深,只是现在的人都觉得国医学土,觉得国医开药煎药麻烦,觉得针灸痛,都不想尝试。

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如此年轻的孩子想来向他请教,自然是要教的。

“那你想了解那一方面的呢?”吴尘淼此项的问叶凡。

叶凡在进门的时候就看到吴尘淼身边有一个真人身高的穴位人体模特,模特的身上穴位经络错综复杂,有的穴位上还扎了些银针,在初升的太阳照射下,闪闪生辉。

“那就从这洛璃七十一针开始吧!”指了指模特,准确的说是指了指模特身上的针法。

“你尽然能看出来这是洛璃七十一针?”叶凡刚说完,吴尘淼就惊讶的问。

因为这洛璃七十一针,虽然说的是七十一针,但是真正施针的时候,针的数量千变万化,这七十一针其实说的是施针者的手法。

“是的,略懂一些皮毛而已。”叶凡客气的说着,边说还边仔细看模特身上吴尘淼的针法。

“吴老,说句冒犯您的话,您这针法······错了。”叶凡说完看向吴尘淼。

“错了?这怎么可能。”

“老夫潜心研究洛璃七十一针已经块三十年,任何形式都尝试了,这个是最完美的组合了。”吴尘淼不可置信的也上前来观察,觉得自己这样排列很是完美,怎么会错呢?

“国医里的针法其实是和阵法有一定联系的。”

“你这里,和这里的几针虽然没有什么大错,但是结合五行阵法的话,这几针这样扎会更好。”叶凡说话间手也没停,把模特身上了几处真取下,换了个地方有扎了下去。

吴尘淼仔细的看着叶凡扎针时候的手法,娴熟老练,一点也不向是新手,再仔细看,确实,经过叶凡改过了几处,整个行针的路线看起来更行云流水。

“这,真是太神奇了,针法和阵法,看来老夫要学习的东西还是有很多呀!”吴尘淼作为国医学圣手,竟然如此谦虚,叶凡也很是佩服。

吴尘淼和叶凡两个岁数相差几十岁的人,现在有一种想见恨晚的感觉。

“针法如阵法,真是让老夫醍醐灌顶,小兄弟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见解,老夫实在佩服,假以时日,你不可**!”吴尘淼的话语里透露着尊重。

以吴尘淼现在的成就,要是这一幕被外人看到,一定会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吴老过奖,我也不过是痴迷于国医学,这才想着来找你讨教一番的。”叶凡还谦虚起来了。

“欢迎常来,还不知这位小友姓甚名谁,以后要怎么称呼才好?”吴尘淼巴不得叶凡天天来,这哪是来找他讨教,明明就是他在从这年轻那儿学东西呀。

“叶凡。”叶凡自报家门。

“叶凡?是泽州叶家的那个叶凡么?”听叶凡说了名字吴尘淼有些不可置信的又问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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