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风兰将翻译扔在柜台上，又随手从架子上拿了那本莫尔的小说，薄唇轻启，“结账。”她从兜里翻了翻，好不容易拿出一张五十块钱的纸币。商家抬头看了一眼小姑娘。找了零碎的纸币还她。“可以换成硬币吗?”虞风兰收了袋子，将纸币推过去。对方没说话，又将那些沉重的硬币递给她。这小姑娘他有印象，太漂亮了。之前来买过钢笔。